马森瀚 发表于 2015-1-22 22:06:44

河南省南阳市镇平县马岗《马氏家谱》续谱纪实(四)

            爷马上亭以上的名字记不起来了.缺了好多代. (2) 他们和马岗的辈分没联系,也就没办法排辈分.她说他们和杜庄马天华排过辈分, 马天华管她叫嫂子,我当即查了杜庄马氏家谱, 马天华是始祖马五老的第十六世孙,当时,她老公马天法出去把她年近70岁的嫂子叫来了,她嫂子说, “马岗马有奇年轻时,在这里学过木工活,我们都管有奇叫爷.”我一推算,照这样说法,他们是始祖马五老的第十七世孙,辈分自相矛盾,我只好把这件事放一放,让他们随后继续落实. 西马营离许庄没多远,正好,喜花有许庄马家的电话,她就打了过去,对方说让我们抓紧时间过去,60多岁的喜花真的很能干,她对我俩说: “天太热,你们不要骑自行车了,坐我的三轮车过去,我再给你们撑个伞,遮住这火辣辣的太阳.”这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情,我俩上了车,喜花启动车子,沿着慢上坡的公路朝高丘方向急驰,不一时,就到了许庄,直接到年近90岁的老人马华亭(P32)的家里,老人的记忆力真的很好,他能记住他上5代人的名字,而且和马岗的辈分搞得很清楚,他说:“以前有个叫马子庄的马岗人,在高丘粮管所上班,我们管他叫大爷.”这就对了!来之前,我品甫老爷给我说过,他的父亲马廷杰,字子庄在高丘粮管所上班,许庄马华亭问他叫大爷.这样,辈分的主要问题解决了,接着,我让他说村里马氏人员的名字,人上了年纪,都有一些不足的地方,他每次说一个名字,总要带上这个人的好多事情,而我又不好意思打断他的话,最后他的孙子金亮说他有个远房叔叔叫马子明,是个退休老师,把他叫来看能否解决问题,金亮去了5分钟,先回来说:“找这个人算是找对了,我一说家谱的事情,他就在屋里翻腾着找他记录的家谱哩.”又过5分钟,子明来了,他说他一会半会找不到,怕我们等急,就先过来了,我说:“天不早了,我们家里有事,要走了,你就负责你们这里的马氏人员的登记工作.”他很高兴接受了这个工作,送我们三人到公路边,我们互留电话分手了.6月5日下午,子明, 始祖马五老的第十六世孙,是我叔辈,他来电话说,已经按照我说的做好了,由于不会骑电动车,他不能送过来,让我们去取回.可是我也不会骑电动车呀.这时,我突然想起,喜花有言在先,说许庄人统计好以后,让她去取,太好了,我就打电话给喜花, 喜花第二天就去许庄取回,送到了马岗我金娥大婶家,我立即去看了看,他们统计的许庄马氏家谱有2张,写的较乱,我理不清头绪,而且前面缺少一代.我即和我子明叔联系,说明情况,他说他第二天找个人和他一起来马岗核对.第二天下午,由一个叫马占祥的人把我子明叔带到了马岗,一见面我就问辈分,得知他俩是同辈,我占祥叔说,他们那里有个老石碑,和另一块刘姓石碑压在村中央一口井上,我们马家石碑双面刻字,记载着祖先居马岗和迁许庄的情况,他们来之前,拿着撬杠,撬开了石碑,把石碑的主要碑文抄了下来,内容是: “高祖讳自成,行四,兄弟十一人,世居马岗,曾祖讳骏迁至许庄,祖讳廷臣,父讳彩,行一,兄弟四人.” 我们核对了碑文,找到了缺少的一代,让我占祥叔把写乱的一张重抄一份,天色已晚,我们留他们不住,他们就回许庄了.
6月8日,从马岗到镇平,到我凤斌叔家汇报了和我金娥大婶到许庄的情况,回到家后,打开电脑,准备把西马营的家谱和许庄的马氏家谱打在U盘里,正在打字时,接到西马营喜花的电话,她说他们的辈分彻底搞清楚了,他们问马成甲叫叔,那他们和我一样都是马五老的第十七世孙了,从此,我多了一个嫂子,我说,嫂子,你们的家谱已经打好,你过两天来印吧,接着,我把许庄的家谱只打了一张,发现我占祥叔誊写的一张多了一代.我查不出究竟错在哪里.
6月10日下午,我喜花嫂子如约到了县玉都宾馆附近的复印店里,复印了西马营马氏家谱,我让她多印一张,回家时留到我金娥大婶家里.以便我们以后印书之用.
许庄马丰林,和我同辈,他很客气地问我叫哥,他在镇平师训班上班,头天约我到县玉器厂对面他家里, 6月11日上午9点多,我到了他家, 他看了我已经打过的家谱,他也找不出多的一代错在什么地方.随后我俩一起把另外一张家谱打好,他说,明天是端午节,放假3天,他回许庄一定把这个事情弄清楚,再和我联系. 6月11日下午,与我凤斌叔一起,坐上全文叔的老年旅游电车,沿着去候集的公路,直奔安子营史坡,上次,我没能去史坡,我不知道史坡在哪里?更不知道史坡是个什么样子, 路上,我闭目想象着史坡的样子: 史坡是在候集南面很远的一座土坡上.上了土坡,好大一片平川,诺大一所庄园,到了村庄,问几个人,他们说他们姓史,又问几个人,他们说他们姓马,啊! 原来是史马姓各半的庄呀.我正在凭空想象着,突然一个刹车,我全文叔说, “史坡到了!”.我从想象中回过神来,一看,还没到候集啊,没上什么坡呀,没见什么史姓人呀.迎接我们的都是我们马姓人,我朝法老爷在前,遂林爷随后,他们一行人客客气气地把我们接到光荣院里,进了办公室,少不了的是倒茶让烟,当我把我们带来的《马岗马氏族谱汇编》递到了我朝法老爷手里的时候,他说,我原以为你们在秋后才能印出来,你们这么快就修成了.他看了后,指出了里面有些不足的地方,我答应回来后立即修正.当他看到马思昭迁榆盘后面有个问号时,就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我在4月9日下午到柳泉铺见了马晓东,在他家,我把榆盘马家碑文和他家家谱抄了下来,今天没有带来,我把它留在马岗了.碑文的大致内容是: 榆盘马家的祖先,马禹从内邑来,生出图.出前等,出图生万良,万良生志标等,志标从榆盘搬马庄,马思昭迁榆盘属子虚乌有,所以我打了个问号.我朝法老爷说: “怎么会不是呢?马思昭可能改名字了,根据他们发展的代数应该是吻合的,正如书梅当年把马思奇迁史坡发展的代数和马思超留马岗发展的代数做一比较,发现是吻合的,我们就认可了.”由于我们还要到育茂张去寻亲,我无暇和他们分辨,我全文叔把车充好电后,我们匆匆向贾宋奔去,到了贾宋街南面,路的西边,我凤斌叔下了车,问了一个小伙子,得知这家主人刚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马炳旺,主人不在家,小伙子打了个电话,3分钟后,过来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一位看上去不到60岁的人,他步履矫健,神采奕奕,很客气地把我们请到屋里,倒茶让烟后,给我们取了一本《马氏家谱》,是他们的祖先马英迁育茂张繁衍的情况,我们问了他一些问题,他说具体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让我们到庄上问他的叔叔马中义,育茂张马氏家谱是他叔叔主编的.他告诉我们他叔叔的电话,并且说,他叔叔家很好找,就在村中央靠大路边,门口有一棵皂角树,在村中是独一无二的.我们离开马炳旺家,马不停蹄地朝育茂张走去.我是在镇平县西北----马岗村长大的人,见到的是“东岗,西洼,料姜石,麻库石”,走的是“上坡,下坡, ”听的是“黑龙岗,杨半坡,坷蹋底,鳖头上”这样地名的黄土地,不下雨,死活不长庄稼,一下雨,黄胶泥地粘得你抬不起脚,骑自行车的人都要准备一个棍子,不时地戳捣车轱辘.而我们到了贾宋就完全不一样了.我们三人沿着贾宋街朝南走,几分钟,看见左边有一条朝东的路,路口两边各有一个大水泥疙瘩,这就是朝育茂张走的正路了,我全文叔一打方向盘,电车呼啸一声朝东驶去,这时,我们才得以眺望东方,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里,玉米翠绿茁壮,郁郁葱葱,远处隐约看见一个村庄,林木繁茂,忽隐忽现,我想这就是育茂张了,我全文叔加速前进,不一时,就到了村子,这是一个不小的村庄,一条宽阔的水泥路贯穿村的中央,公路两边,亭台楼阁,鳞次栉比,早听人说, 贾宋有“小上海”之称,我觉得育茂张就像一颗明珠,镶嵌在贾宋的东南部闪闪发光,我们此时无暇观赏育茂张那美不胜收的景致,不时瞄着路边的树木,突然,我凤斌叔说了一声,前面那家门口的大树不正是皂角树么?我们眼前一亮,正是,一点都不差,门口的皂角树,树木参天,枝叶茂盛,旁边还有一棵枇杷树,黄橙橙的枇杷果,压弯枝头.两扇铁栅栏门开着,可以看见新修的小二楼,富丽堂皇,堂屋的对联写的是“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横批是: “满苑生辉”,早站在门外的主人和颜悦色,笑容可掬地问我们,“请问你们找谁的?”我说,“小二楼门外有棵皂角树,我们找的人是马中义,不就是你么?”他说,“正是.”我们到了堂屋,老人先让烟,后烧茶,老人除了腿有点小毛病外,他耳目清新,精神矍铄,他忙着为我们沏茶, 泡茶,我看他腿脚不灵便,就说,“不要忙乎了,我们说会话就走了,”他说“接到炳旺电话,就在家里一直等你们,既然来了, 晚上就不要走了.”我们送给中义一本《马岗马氏族谱汇编》,接着就谈到七世祖老大马军山迁到育茂张的事情,他说我们这里的始祖只记载一个叫马英的人,最早来到育茂张,至于他的父亲,兄弟,从哪里来都没有记载,我们知道的只是这个人名,这个村里人丁兴旺,从马英来到这里发展了17代,我们聊了几个小时,该回家了,中义苦留不住,送我们出来,他指了指离他家不远的马氏宗祠说,那是他们于2010年建起来的,我们想,既然来了,进去看看也让我们开开眼界,中义拿了钥匙,把门打开,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中间竖写着的11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供奉马氏历代先祖之神位,柱子两边有一付对联:右边是: “炳千秋逢盛世率嫡亲众望所归祠新生”左边是: “旺百代传祖德振经济一马当先耀富星”这不是写的炳旺吗?原来炳旺在兴建马氏宗祠时,捐款最多.随后,我们又瞻仰了育茂张马氏陵园,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天慢慢黑下来了,我们匆忙辞别了中义,急急忙忙上路了, 晚上8点半,才回到家里.
6月12日,一年一度的端午节,与我全文叔一起回马岗,在家里,我特意找到了我在柳泉铺马晓东家抄写的碑文和马晓东家家谱,我把这两张资料交给了我全文叔,让他转交给史坡本家.
6月13日,与我凤斌叔,全文叔一起到镇平教师进修学校,找到了王天增校长,在马岗我们听说,我书梅大爷在世时曾经多次受到王天增的周济,我书梅大爷去世没多久,寅礼-----我书梅大爷的二公子为了感恩,把他父亲毕生收藏的最珍贵的资料送给了王天增,我们现在搞马氏家谱,正缺资料,我们就到了王天增的办公室,他听完我们的意思后,进里面有一阵子,拿出了一摞子书,我们一看,尽是些没用的东西,珍贵的资料他一本也不拿出来,我们没办法,很失望地离开了.
6月15日下午,我们三人二下育茂张,前两天,中义打来电话说,既然你们以前从石碑上记录马军山迁育茂张,你们原底上”育茂”二字怎么写,我说,原底上是下雨的雨,帽子的帽,因为我媳妇李凤的舅舅是育茂张的,我在打印家谱时,问
过她,“育茂”怎么写?她说是教育的育,茂盛的茂,为了让中义看到原底上写的“雨帽”两字,我们把原底拿上,又把史坡本家给我们的《马氏族谱》带上,2点10分,我们坐上全文叔的电车出发了,盛夏炎热,电车里的温度很高,坐在里面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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